再说什么,它都不再有丝毫反应。
萧末气得肝疼,他决定明天就去医院做全身体检,把这个鬼系统从身体里找出来挖掉!
接着花了半个小时把自己刷洗干净,洗完后,萧末感到原本沉重的身体似乎变得灵活了不少,那种刚醒来时的艰涩感也消失许多,只是骨骼深处似乎还有点酸痛,但比起之前的疼痛来说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头也能不痛就好了。男人叹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
洗完澡,萧末立刻把脏掉的牛皮席拿到阳台刷洗晾晒。如果不是床垫太厚太重不好搬,他恨不得把床垫也拿出来洗洗刷刷再暴晒一番。
幸好他铺的是牛皮凉席,各种污渍和排泄物并没有透过厚厚的牛皮映到床垫上。
尽管如此,萧末看着床垫还是有点膈应,随手摸了一下,心想干脆换个新的吧,虽然有点浪费。
转过身的瞬间,他没有看到买了两年的床垫的花纹和颜色在他的手离开的同时变得鲜艳如初。
雪里红背着他的小背包进来,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床垫上,心想这床垫保持得倒是很不错。
“对了,黏在我身上那些红黑色的污迹是什么?”萧末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