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休息日时两人约会去看个电影,订个话剧或音乐会票,在家里阮昊领着他做队友打游戏,偶尔也本着学术精神争争几道数学题。
他以前只穿系扣的睡衣,但他始终磨不过阮昊,就算睡觉前坚决地抵制了某人剥他的衣服,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还是被扒光了搂着睡。
程教授也锲而不舍地学做饭了,现在倒不至于有火烧厨房的危险,也总算在阮昊熬夜工作时能给他弄点饱腹的。
每一天的生活都反复着,跟昨天不同,也与明日相异。
又过了小半年的光景,赵医生跟程立说,以后都不用预约了。
“但还是欢迎程教授有空过来玩啊,不收费用,免费请你喝茶。”
阮昊也跟赵衍见过不少次面,原开始还以为此人温润尔雅,真正接触下来才发现他插科打诨是真绝技,是个连自个儿诊所也能称为“gay窑”的奇医。
总用一颗直男心发誓跟周大主任及程立聊八卦的赵医生也是不知道,他多了一个响亮的外号,叫“赵宇直”。
十一月初的周末,趁着山上叶子还没落光,唐满召齐小伙伴们组织了一场秋游,还带了露营设备,晚上要在山上过夜的。
地点是他们老家x市的花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