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样儿还真有几分性命将绝的意思。
“如果他死了,算是自动离婚还是怎么着?”我问钱铮,“你知道吗?是不是还要发一个丧偶证什么的?”
“我不清楚,可能是吧,总不至于发一个离婚证。”钱铮说,“你们连证都领了,这么快。”
“谁家不是先领证再办婚宴的,不然办了婚宴之后两口子闹崩了又不结婚了怎么搞。”我说。
路上我借司机的手机给赵漫沙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赵漫沙在电话里惊慌失措地快要哭出来了,不过居然思绪清晰地叮嘱我守好他,又说会给楚博雅的朋友我的号码,让我等着。
一听就知道应对类似事件经验丰富……我不由地想起了前几次这家伙没见我之前的各种出事。
还真挺可怜的。
果然很快就有人打电话过来问楚博雅的情况,我一一说了,又告诉对方我们去哪个医院。钱铮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了一会儿,还是老姿势浮在楚博雅身上,低下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人看。
“怎么了?”我挂了电话就问她,觉得她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儿。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魂体凝实了那么多吗?”钱铮不答反问,没等我回应,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