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陷;坐在副驾驶面容青涩的女孩儿张大嘴正要尖叫,惊恐让她的表情扭曲;反应很快的泊车小哥和保安从两个方向冲向楚博雅,弯下腰、摆动手臂、向前迈步的动作缓慢而又协调……
仿佛是电影里的视角,只有钱铮和我共享。
她说:“哇哦。”
我站在原地微笑,就好像还没来得及换上惊恐的表情。
那辆超跑只加速了那么一秒,或许那个年轻的男孩子只是一时分心踩错了,把刹车踩成油门,又被后坐力搞蒙了没来得急踩刹车,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这辆车都势不可挡,并且准确地将楚博雅撞倒在地。
血洇湿了他深色的西装外套和浅色的衬衫,人们惊慌失措地围了过去,人群的缝隙里,我看见他张望着寻找我的身影,然后断线似的,无力地垂下了头。
“……你这婚好像结不成了诶。”钱铮说,“不去看看吗?新娘不关心新郎挺奇怪的。”
我原地站了一会儿,平静地走了过去。
要我做特别悲伤特别惊愕的表情,我还真做不出来,不过面无表情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可以蒙混过关,这种情景下大抵围观群众会脑补成“哀莫大于心死”“难以置信这件事”之类的含义,我走过去的时候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