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光一桌子的菜,心里也没有多难过。独在异乡漂泊的人,漂泊得太久,说真心话,伤心落寞到迟钝了。
而且说白了也就是一个人而已,多大点儿事?
不过今年毕竟特殊。
我还是打算去超市看看,买点大米谷物,水果生鲜也不能缺。
这时节正是多事之秋,外出打工的人带着一年的工资回家,交通运输链系统超负荷运转,人一多,小偷小摸的事情就怎么也防不住——再说小偷小摸的人不也要过年?这回要是手段高明,没准儿一周能够抵一年扒到手的钱包,好时机可不容错过。
短短几站台我就撞见了好几个扒手,还有趁此机会揩油占便宜的。也真是快过年了,人心浮动,气氛里有种含而不露的焦躁,人们步履匆匆。
我渐渐也开始期待爸妈回家了。
无论有多少谜题,真相在他们出现后自然会水落石出。
地铁上我没有遇见扒手,不过好在超市里我遇见了两个,是俩兄弟,国字脸很方,看上去一身正气。
我非常愉快地稍微吓唬了他们一下,然后他们就老老实实地扛着我买的大米和大堆杂七杂八的小玩意,把我送到了楼下。
没有送上楼的原因是楚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