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
他的笑容收敛了一点,说:“桑小姐对我的意见很大啊。”
旁边我叔叔马上插嘴了:“她年纪小不懂事,别介意啊小刘。”
旁边的小姑姑也圆场:“我这个侄女从小没人管,所以说话做事稍微放肆了点……”
我这边正喝着茶水,听了这话就把杯子从嘴边放下,然后一翻手腕,把茶水全都倒在她放在桌面的手背上,杯口下压——这一套动作并不快,我把速度控制在常人我的范围以内,但也不是一个反应不过来的女人能够轻易逃开的——陶瓷杯圆润的杯口深深嵌进她的手背,我听到并不清脆的、骨骼被碾压的声音。
小姑姑面孔扭曲着,发出了尖利的惨叫,让人很难相信从未有过声乐训练的人竟然能够喊出那么华丽的高音,而且这高音还在不断向上攀爬,好像没有终点一样越来越高,最后因为力竭和疼痛戛然而止。
在这过程中我把杯子钉入桌面,为了确保她的手不会被轻易解救出来,我只在她的手背上留下杯底。
这种轻而易举的表现和小姑姑的尖叫把在座的各位都搞懵了,他们呆呆地看着我手中的杯子像是沉入豆腐一样沉入桌子,耳边回荡的是小姑姑的配音,直到一切都结束了,还没有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