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委会很有用,居委会万古长存。”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不太对味儿。”水杏说,不过还是很快平静下来,颇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也是,我担心个什么劲儿。现在小区里嗨翻了天,大家都在庆祝胜利,好像上了战场的都是英雄。”
她不再说话,贴着我坐下了,学着我一样仰起头远望。
“水水。”我突然喊她。
“嗯?”
“假设有办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你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做对不对?”
“对。”
我没再说话,只是坐在这山顶,陪着她看完最后一缕光沉下。
半夜三更回到了家,钱铮浮在半空凝视脚下的栋栋高楼。她的脸上没有丁点波动,于是眼神里好像毫无感情,又好像充满了忧郁。
我看了一会儿,绕过她回到卧室。
天气渐渐变冷,我也要开始忙碌了,忙着和亲戚朋友联络感情,确切地说就是到处跑饭局。原则上我是想要拒绝的,我爸妈那么长年累月不落屋的人,和亲戚也没什么感情,过去就是做个面子功夫,就像最初时候他们会以我一个人过年太寂寞的名头把我弄过去,然后就以照顾我为借口不包红包。
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