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老过去看他啊,那就成偷窥狂魔了。”钱铮也懒洋洋的,躺在和我平行的半空中,“这么好的天气就是休假飞到热带地区的时节,结果你们一个两个的不是工作就是睡觉,简直在浪费时间资源。”
“我有的是时间,浪费得起。”
钱铮一时找不出话来,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以示抗议。
房间内恢复了平静。
可惜钱铮只安静了不到五分钟就又转了回来,而且比之前更兴奋:“哎哎,英英,你怎么从来不问把我送到地府之后我是怎么回来的呢?”
我从善如流:“你是怎么回来的?”
“哎呀这就说来话长了。我跟你讲啊,我不是被你一道符送过去了吗,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特别黑,哎也不是特别黑,反正就是什么都看不清的地方,面前站了几个看不清的人,这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我也听不清。不是听不清内容,是听不清他们的声音特征。”她停下来思考了一会儿,补充道,“就是说他们说话根本不像是在用嗓子发声,像是……像是我们平常在心里想东西的时候的声音,不信你现在想一下,那道声儿根本就没有特征。”
说到这里她很期待地看着我,我说:“这很正常,地府说白了就是规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