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竭虑地猜测他的思想。
大概是这一刻我忽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与众不同的孤独,这份孤独并非出于不被理解,因为世界上每一个个体本就是不被理解的;大概是这一刻,在我明了前主人并没有爱过我的时候,我忽然明白过来了,那些所有的陪伴、妥协,都只是一出独角戏。
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前行。
我抿着唇转过身,匆匆丢下一句:“我先回去了,你也自己走吧。”
但一贯听话的楚博雅却没有听从我的吩咐,而是紧紧跟随着我疾走。门外正狂欢的异类们修为不足以判断我们的位置,只能错愕地看着我们俩一前一后走出来,可笑地僵硬在原地,而它们的手里抓着奇花异草或是血淋淋的生食,桌上盘里尽是奇形怪状的玩意。
我和楚博雅在它们之间穿行而过,一切都光怪陆离,我们却都不在意。老板娘后脚也跟着出来了,见到眼前的一幕气得七窍生烟,却不敢在我背后大呼小叫。
这时候我竟然还想,这群学员八成得重新学了。
我穿过曲曲折折的走廊,格外明亮的月光透窗,在地上烙出窗花的模样。楚博雅一直跟着我,我不能走得太快了,也不能瞬移,一时间只觉得憋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