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搞清楚不重要,可要是这个问题就放那儿干扰视线,怎么着也得多放点儿心思在他身上啊。
我捞了一筷子绿油油的野菜,顺口叮嘱端坐的楚博雅:“你吃啊,别老发呆,要我夹给你啊。”
他顿了一下,在我那一筷子捅出的空缺边上拈起几根,慢慢送进嘴里——然后拧起了眉头。
这家店的菜品很有特色,有什么特色呢?我估摸着这里的大厨是位炼丹师,还是那种成就不小,炼丹炼得快要走火入魔那种,不管做什么都下意识地往炼丹上面靠拢。
这就造成了,店中所有的菜都透着股丹药才有的,也不说难吃吧,就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寡淡感。
注意,丹药是不难吃的,还会有一种主味,吃得多了之后能够凭借味道分析用到的材料。只是丹药的味道非常寡淡,像是任何食材用开水煮上八遍十遍之后,再过水一遍,吃到后通常都有和口香糖类似的效果,吃完之后口里非常清新,基本留不下什么,而且再怎么吃都不会有饱腹感。
我依次吃着菜,无论是外表看上去多么华丽,摆盘多么艺术,刀工多么精致,哪怕这道菜的表面就覆盖着浓稠的汤汁,闻起来香气扑鼻,甚至是浇了一层红油的白肉,一旦碰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