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她,“有什么事?请我吃夜宵?”
正戴着耳机打游戏的水杏立刻摘了耳机:“出门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新开了一家烧烤店,特香,我们一起去撸串儿啊!”
我掀开被子跳下床,一边换衣服一边说:“等会儿,等我穿件外套。”
王黎一脸懵逼:“哎?哎你们真去啊!”
水杏粗暴地一把扣住笔记本,无视屏幕上删除的一排排骂声:“这一把怎么打都输,还打个屁啊,一群小学生做完作业上游戏了,全是猪队友,跨场送人头。不如撸串儿!”
我把小包一捞:“走走走,现在还早,一个多小时才到门禁,我们三个人而已,时间够了,不够就打包回来。”
水杏打头走,我紧随着她,王黎被我们带着出了门,一直等坐到露天搭的小桌子上,我们点的烤串儿都上了将近一半,她还是一脸状况外。
“你们就这么吃?这个点还吃宵夜?”王黎说,“那是有多少卡路里,要长膘几斤?”
为了表示她对于“长胖”这件事的抗拒,她还特地往后坐了坐,摆出一副坚贞不屈、绝不会在这种香味面前迷失自我的姿态来。
不过显然这姿态是给瞎猫展示了死耗子,我和水杏都是两手各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