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客厅里没出声,心里一股火烧得我心肝肺俱疼,可这人世间无病无灾的疼痛谁不是忍过来的?哭倒是一味良药,可这良药恐怕没处可买。
一个身影踱了过来。
我不爽得很,没有理会,这家伙就施施然踱到我身边坐下了,拿出一壶酒。
很香的米酒。
这种酒酿造方式简单,另一个世界里的许多不小店里都提供米酒,闻起来都那么香,味道却多涩口,酒色污浊。我不喜欢米酒,与其说是不喜欢,还不如说是因为被太多这样的劣质米酒倒尽了胃口,所以对一切米酒都敬而远之。
严格意义上说,我其实最爱米酒,否则我为什么要尝那么多?这酒香幽幽而来,像一个绕不开的梦,电光石火间我忽然想起了前主人端坐在破旧木桌前的样子,我面前摆满了食物,而他面前空空如也。
我吃东西,他就看着我吃;我吃多久,他就能看上多久。
我有时会觉得这个奇怪的爱人是我荒诞的臆想,连带着他所带来的一切改变都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念头。我将我改变的责任推卸给他,以此来造就心理上的平衡,因为我所做的本质上都不是我的错;而后我又告诫痛斥自己余下的错误,惩罚自己,从而最终逃脱仅剩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