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话说归说,她还是格外疼惜地将猫儿抱到怀里,不断抚摸它的脊背,权作安抚。
它没有再叫,而是轻轻撇头,将头转向我,耳朵向后压折。
我没有走远,看着这户人家,想说真是凑了巧了。
抱着它的是闻花。
就是那个曾经倒霉地被人贩子抓走的那个小姑娘。
她确实是个挺可爱的小姑娘,装扮一新后露出了浑然天成的骄矜,是个活在金屋里的小公主。时隔多月再见,她的眉宇间失去了原本的无忧无虑,染上一抹化不开的愁绪。
我进了别墅,看着她抱着猫做到沙发上,院子里穿着雨衣寻找猫的人都离开了,房间内寻找猫的佣人也都回到各自的房间,灯火一盏接一盏熄灭,闻花揉着猫毛坐在偌大的沙发上,看上去竟然有一点难过。
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好难过的,可还是从阳台走进去,关上原本应该是为了方便猫进来而打开的落地窗,坐到了闻花的身边。
她若有所觉,警惕地望过来,因为看不见我而瞳孔一片空蒙。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要留下来,留下来之后又不现身。这小姑娘三观还蛮牢固的,说不接受违法犯罪的事情就不接受违法犯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