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留出一条路,我拽着还在用一只手擦眼泪的徐晶晶跑远了,随便进了一间咖啡馆。
一只趴在地上皮毛光滑的金毛马上从地上站起来,摇着尾巴兴冲冲地尾随我进了隔间,我和徐晶晶相对坐下,它跑到我的身边,“哈赤哈赤”地喘着气,用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蹭我的膝盖,还跃跃欲试地想要爬上我的腿。
徐晶晶笑了:“你还是那么受猫猫狗狗的欢迎。”
我说:“你说话好像我们几十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就是感觉我们几十年没见面了。”徐晶晶盯着价目表说,“我们和几十年没见过面的老朋友比起,也就差几十年而已。”
我没接话,场面一时沉寂。
一个穿着低胸上衣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单子。徐晶晶替我点了:“两杯卡布奇诺,两个苹果派。”
她拿着单子走了,我摸了摸金毛的脑袋,支使它:“去,找对面的姐姐玩。”
它屁颠屁颠地转到徐晶晶面前,讨好地摇尾巴。
我们都避开了话题,徐晶晶开始讲她过来之后的生活,吐槽滥交的室友和不靠谱的小组成员,抱怨说食物太难吃了她又不会做菜,还有她不喜欢这里中国学生的圈子,感觉他们两极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