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下的那个便宜师父。
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但她只肯按自己想的去做。
我也问了水杏道长究竟是干嘛的,鉴于我根本和他搭不上话的现状。水杏说他专门管违规施法,犯了事就关进地牢,铁面无私,高冷得一逼,从来不和犯人交谈,确切地说一般也不屑和别人说话。
然而我过来之后感觉自己是来度假的。道长从来不管我在干嘛,没说我不能来也没说我不能不来,没课的时候我就通过他用来待客的茶室的那些窗子里出去玩,有时候要是晚上某扇窗户里风景好我也会过去。道长煮茶的时候我去了必然有我的一杯,吃东西也必然有我一份,这个室友除了不说话简直完美无缺。
但他就是不说话,实在逗得狠了,最多也就憋出两三个字来。
我虽然也认识不少这么不善言辞的,和谁在一起住还真是头一回。
哦,不,第二回。
还有我的男孩。他也不爱和我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单单不和我说话,还是和谁都不爱说话。
不过我对道长有一点很不满,他天天都刻他的雕像,结果其实这座雕像哪儿哪儿都没变过。今天他修改了一点鼻子的细节,调高了鼻尖,明天他就要改回来,然后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