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都肿到耳朵根了,耳钉的针在耳后划出一些血痕。
我很耐心,又问了一遍:“他怎么处理?”
她还是不吭声。
脚下的人清醒了些,被我踩着嘴说不出话来,伸手把我的脚往上拔。我松开一些脚,他猛然爆发出一阵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内容的怒骂,骇得李衿倒退了两步,然后我又一个用力,让他的后脑勺与地面来了一次热辣辣的亲吻。
他又昏了,这一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
我扔给李衿一支小刀,告诉她:“你先想想怎么办。”又去车里把司机拖出来,拿车里的胶带贴住嘴,反捆着他的手把他扔到李衿父亲旁边,让两个人并列躺着。
李衿吓了一跳,但又不是很吃惊。我没解释,故技重施,踩在这个司机的脸上……鼻子顶着脚。我给他翻了个面,重新踩上去。
他每次一挣扎着挺起上半身,我就一个用力把他狠狠踩下去。没太控制力气,不过要是一下子就弄死了太没价值,所以我还是放轻了很多。骨骼碎裂的声音就没停过,他痛苦的嚎叫总是被我踩下去的动作堵在喉咙里,只听得见闷哼和急促的呼吸,那一小块儿地面很快就鲜血四溅,沾着血的牙齿被他的脸挤出来,堆在脑袋一边,或许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