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共存,而且都自有一套完备的逻辑。
哦对了,他们称呼这种逻辑为“道”。
我真的睡了半个月。
这不难,就像动物冬眠一样。半个月里我做了亢长的梦,但很奇怪,这场梦不模糊,清晰得过了头。这一次我梦见了另一个世界的很多事情和很多人,他们像剪辑一样闪现出几个我印象深刻的镜头,无懈可击的长特写,然后倐而消失在下一个场景。
背景乐是我沉稳的心跳,和我平缓悠长的呼吸。
我梦见了我的男孩。
真稀奇,我以为我绝对不会梦见他,我的存在应该在他的人生里抹去。我宁愿他憎恶我,就像他一贯在我面前表现的那样,从他十岁遇见我的那一天开始。
梦里的他还是那么英俊,就站在我面前微笑。我看着他从瘦瘦小小的吉娃娃一样的一只长成威风凛凛身高一米九的男子汉,那张少有的、纯男性的脸上五官深刻,眼神里全是温暖和平静,笑容却透出少许忧郁。天呐,他笑起来可真是要人命,从小到大都是,但凡他笑一笑,我什么都会为他去做。
虽然他从来不肯领情。
这是我一生中犯过的最大的错,我不应该捡他回去。要是我想要养一个小孩子,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