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铮惊呆了:“这样也行?你就叫人出来遛了一圈,她也不生气?”
我说:“人与人的地位偶尔还算是平等的,但是我们的地位肯定是不平等的。既然她和我之间的关系不是平等的,那也就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点了。”
钱铮说:“你随时都是很牛的样子……但是我问别人,都说没听说过道号一越的。”
我说:“不错啊交着朋友了,什么时候死的?”
“我朋友就不能是活的吗?!”钱铮瞪我,“别转移话题,你是不是随便编了个名号骗我啊。”
“当然不是。”我幽幽地说,缓缓露出微妙的掺杂了恶念的微笑。
说这句话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就好像别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个活下来,就好像我是最可悲的那一个。
“因为听说过这个名号的人,都在另一个世界。”
她的表情像是面前有一万个裸男狂奔着甩动丁丁大叫“** me”,而她被扑面而来的脚气口气辣得神志不清。
“好了,你的问题可真是多。”我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原路返回,“我们该走了。下一站是哪里来着?”
隔了一会儿,我听见她小跑着跟过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