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女孩子,手臂纤长,一只搭在膝盖上的手半曲着,五个指甲盖儿粉嫩可爱。
我从树上跳下来,她立刻抬头站起来,可怜巴巴地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喊:“英英……”
这次这具身体我认识,是那个租我房子的校花。
她可真是倒霉,出来旅个游都能受这无妄之灾。
“你看起来好多了。”我说。
“对啊……我觉得我已经吃饱了。”她陪着笑看我的脸色,可惜我的面上平板无波,她败下阵来,嘟嘟哝哝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吃饱了我就找你啊,结果一路过她就被吸进来了……唉,我也很烦恼啊。”
我直觉她不会说什么好话。果然,她紧接着又唉声叹气说:“我以为这一次也是个男的呢,结果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我真想知道她能多神经病。
“倒也没什么,站着尿尿可以对靶心,还挺有意思的……”
我说:“我觉得你就用现在这个身体就很好,不然你就回她家去吧。”
“英英!”她投来哀怨的一瞥,这一眼里妩媚有如春柳。
“……那你要怎么办,她家里人问起来怎么解释?”我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