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好像——好吧,我就是,不算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固然我多数时间都可以秒天秒地秒空气,可是我又意味着更大的麻烦,意味着一旦暴露身份就是无休止的追杀和不得安宁。
他们就是决断得太快了,我反应不过来。
我是说很多人。我是说那些儒修,我记忆最深的就是那些儒修。
这个风骚的还不削发的僧人说:“可人儿,还不快坐?”
桃树下果然有桃木做的木桌和木椅。小沙弥冲我躬身站到一边,我这才发现他一直是闭着眼睛的。
“……”我坐。
这僧人就笑吟吟问我:“贫僧坐着可舒服?”
我说:“好极了,坐下去还是暖的。”
真是奇葩到处有,这个世界特别多。修欢喜禅的和尚本来就少,妖修跑去修佛的反正在另一个世界我是没见过,更没有听说过。好家伙,这里居然有个修欢喜禅的妖修,我的吐槽欲简直如同憋不住的洪荒之力一样喷薄而出,大兄弟啊你一株桃树本来就是风流缠身了,你居然跑去修欢喜禅这个最容易惹情债的,你是有多想不开……
他含笑从眼角撩了我一眼,说:“好冤家,贫僧心心念念了许久,你可算是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