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惊又怒。
我回过身慢慢走近他,然后在他的注视下把一开始放在地上的塑料袋里的东西取出来,四瓶二锅头,还有那把斩骨刀,一一摆放到地上。
餐厅里很黑,但我确定他看见了刀锋上的闪光。
“你……”他要说什么,又很快克制住了。
“我从宴会上跟你回来。”我说,“不好意思,没有开灯,因为这里面太闪耀了,和我平常看的很不相同,我不太习惯。”
“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说。
“抱歉,现在可能不行。但放心好了,我不会呆上很久,我只会留在这里……最多一刻钟。”
他没回答。
“我以为你会表现得更外放一点,毕竟你住在这么个皇宫教堂一样的房子里,哪怕是更出格,像皇帝一样要求我跪下或者像教皇一样斥责我渎神。”我又说。
“您说笑了。”他淡淡地道,“显然我现在无话可说,您听起来也应当不是想听我说话的人。”
我发现他脸上那种运筹帷幄的得意洋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将生命置之度外的冷漠。
“我不是。”我承认,在他面前踱步,“但我突然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