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模一样的评价:“妈.的智障。”
老警官无视他,对我点点头:“感谢配合我们的工作,你可以走了。”
天黑了,晚上十点了。
我打开导航,根据提示,打出租车回寝室至少也要花一个半小时,寝室大门已经关了。我没有带身份证,没办法住宾馆,徐晶晶住得太远,李衿——谁知道她在做什么好事。
这下不好玩了。
死者飘在我旁边,看我搜索的目标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热情邀约:“可以住我家啊!住我家住我家!备用钥匙就埋在铁树下面!”
我戴上耳机,回答她,“我不认识你,而且你才刚死我就去住你家,没有嫌疑也要有嫌疑了。”
她一惊:“你看得见我!”
“对。”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钱铮,人民币那个钱,铮铮铁骨的铮。”
我说:“你可以叫我一越。”
“什么一月?代号?你们组织都是你这样的人?一到十二月?”
“一是那个一,越是越过的越。”我说,“你想太多了,没有组织,这是我的名号。”
我曾经在外行走时最常用的道号。一为始,越取挚友之国,“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