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理喻!”
我背过身挥手,“拜拜。”
走出老远,还能听见李衿温声细语地安抚他。
李衿这么聪明,配个傻乎乎的小鬼还真亏……不过傻子听话又能解决她家里的破事,也不错。
我慢吞吞地走啊走,走到太阳近西斜,如血的残阳染红了霞光,感觉自己又完美地浪费了一天时间,心满意足,准备打道回府。临走前,我在附近的面包店买了一杯西瓜汁,叼着吸管出门,迈下最后一级阶梯后,我停住了。
一个人“啪”的砸到地上,我没躲,血溅了我一脚。
整条街都安静了一秒。
跳下来的是个女人,二十到三十岁之间,利落的短发,黑色短上衣和牛仔热裤,长得带着英气。她满面惊愕地与我对视,而后猛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尸体。
我一边喝着西瓜汁一边也低下了头。
尸体是面朝下的,肢体扭曲,鲜血流向低洼,活物般灵活地蠕动着,粘稠地连成血泊。她炸裂的脑袋与我距离不到半米,黑色的运动鞋上沾着红红白白的液体。
身后的面包店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和匆匆逃离的脚步,有人报了警,人们迅速聚拢,在远处围成一圈,冲着我和那女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