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深吸了好几口气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被子,丢进顾辛夷怀里:“我这是晨.勃,你这是侧漏!”
顾辛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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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辛夷确实是测漏了,还测漏地很厉害,在床单上画了一张血染的地图。
她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头栽进土里,不再见人了。
她想去和秦湛道个歉,但秦湛生气地脸都黑了,她没有胆量再去触他眉头,下床换了衣服,就把床单卷起来,抱着进了浴室清洗。
但这片血染的地图痕迹实在太大了,她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她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上课,于是只能暂时丢下床单,抱着书包出了房门。
秦湛在外头听着她努力洗刷刷的声音怒气就消了一大截,见她情绪不高地走出来,心就彻底软了。
他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他虽然血气方刚,但也不至于猴急到那种程度啊。但被心上人误会,秦湛还是觉得委屈,他煎了两个鸡蛋,把早餐放到她面前,别扭地开口:“对不起,今天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但你知道,被误会成……”秦湛停顿下来,又继续说,“那对女孩子不好,不健康,一个爱你的人是不会对你做这样的事情的,所以,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