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可是一封家书也没有。
“教会了你写字也不知道寄信回来!”云安在不大高兴地埋怨。
煮雨小声说:“您可以写了寄过去呀。”
“我才不写呢!”云安在望着窗外远处山峦的雪景,语气坚定。
过了一会儿,云安在又问:“煮雨,我记得前几年咱们炎雄也和乌和打过一次仗的,那一次打了多久来着?”
“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那回断断续续打了四年呢。”煮雨瞧着云安在皱起的眉头,急忙又说:“不过在过年的时候停了一个月的,大部分兵马都可以回来过年。”
云安在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不才过完年一个月吗?下次过年不是十一个月以后了吗?”
煮雨没敢接话,心里暗想:当初是谁盼着萧且在外面待十年再回来的?
云安在望着桌子上的笔墨,思索着要不要给萧且写信。
凭什么她先写呢?
不写!
云安在等着萧且的信先寄回来,她又等了一个月也没有等到萧且寄回来的书信,反倒等到了一个让她惊愕的消息。
云安酒成婚那一日,云安在跟着忙活了一整日。等到云安酒出嫁了,她也累得昏倒了。等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