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陈家后他意兴阑珊,倒头就睡,陈衍踹他说:“回你自己家睡去,你这样让我睡哪儿?”
他说:“太羞愧了,无颜见我爹。我才懒得管你睡哪儿。”
陈衍无奈,卷着铺盖睡沙发去了。
半个多月过去了,有一天衷济堂的厨子买菜回来,发现有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徘徊许久不去。
厨子老兄生来悍勇,当年入狱就是因为参与街头斗殴,此时又身兼保安职能,当然义不容辞地上前盘问,可还没靠近那人,脸上的刀疤就把人给吓跑了。
这时候白雨宁无所事事地从衷济堂出来,看到了就问:“鲁哥,怎么了?”
厨子说:“小偷踩点。”
白雨宁说:“他太不长眼了!这么穷的药铺也偷?”
“放心,我盯着他呢。”厨子说。
两人散了。过了个把小时,白雨宁又无所事事地转回来,看见厨子正在杀鸡,脚边放着一箱苹果、一挂香蕉和一小筐西红柿。
白雨宁问:“鲁哥,荤素搭配,给大家改善伙食呢?”
厨子说:“不是,刚才那小偷送的。”
白雨宁皱着眉说:“啥?”
他何等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