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说明两人中毒的时间还不算太长。医闹老婆稍微严重些,她比丈夫中毒的时间要长,昏迷不醒,浑身皮肤泛着粉红色。白雨宁叹了口气,从卧室床上抓了条毯子将她包了起来,免得她被抬出去时受寒。

    这时候救护车也到了。

    陈衍和白雨宁便退了出去,站在一旁望着急救人员和消防员一拨拨进出,最后将医闹和他老婆放上担架,抬下了楼。

    跟车的护士问他们认不认识这对夫妻的亲属。

    “认识一个。”白雨宁说,“在人民医院太平间停着呢。”

    护士白了他一眼,问其他围观者。

    其他人说:“他没骗你,他妈真在太平间,别说头七,五七都过,如今邻里关系淡漠,有些楼上楼下的住了好几年却连面都没见过,就算互相之间认识,以这对夫妇的人品,估计也不讨左邻右舍的喜欢。

    护士说:“那算了,警方会帮助我们查。”

    救护车拉响汽笛开走,一切回归平静,看热闹的邻居们意犹未尽地陆续散开。陈衍和白雨宁对视一眼,发现除了回家,也确实没有其他事情好做。

    两人下楼,上车,白雨宁开始沉默着,而后索然无味地说:“这人救得实在不爽,感觉自己吃了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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