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不对劲了。”白雨宁说,“要么家里真的没人,要么他们这破澡儿洗了有两个多钟头了啊。”

    “嗯。”陈衍表示同意。

    陈衍就开始分析:“出门忘记关灯有可能,忘记关浴霸的情况比较少吧。而且据刚才那位广场舞大妈所说,这对夫妻为了逃避一个月三五百块钱的赡养费,把老人气得喝了洗洁精,如此斤斤计较抠小钱,怎么舍得将大功率的浴霸连续开两个多小时?就算天冷洗澡时开一会儿,洗完澡也立刻会关,绝不会有忘记这种事。”

    他吩咐白雨宁继续敲门,自己回车上取了一只硬质的储物箱,踩在箱子顶上去推医闹家的卫生间窗户。

    白雨宁敲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也就不敲了,站在他身边问:“推得动吗?”

    “推不动,”陈衍说:从里面锁得死死的。”

    白雨宁摸着下巴说:“陈总啊,就眼前这情景,我想到了一件事。”

    陈衍说:“我也想到了,但不会那么巧吧,偏偏我们来的这天发生?”

    这家人卫生间的窗口位于楼梯上方,由于房子本身层高低,所以窗口距离地面大约只有两米一二。陈衍身高一米八多,脚下又踩着一只三四十厘米厚的箱子,照理能够完整地看到室内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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