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宁说:“这是我师弟啊,校篮球队的,怎么样?感觉到杀气没有?走,小师弟,我们打人去!”
师弟说:“嗯嗯,好。”
三分钟后陈衍就发现这位师弟相当欠缺辨别是非的能力,他对白雨宁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指东不敢往西,而且始终带着心甘情愿的谜一般笑容。
为了保护残疾人,陈衍给白雨宁的师弟买了张回校的车票,然后把他赶跑了。
白雨宁很不快乐,说:“陈衍你也太不仗义了一点儿江湖道义都没有。我的亲爸爸,你的大师伯被打了你竟然无动于衷。
陈衍心想,我哪里无动于衷了?这事儿不都是我摆平的吗?单说医闹象征性地赔了白希谷五百元医药费这一点,你翻遍全国的晚报社会版,有见过医闹赔钱的吗?
“其实吧,这件事你爸是局外人。”陈衍说,“别的医生挨打都是避无可避,他是主动送上门去挨打。”
白雨宁更生气了,说:“你的意思是说他皮痒讨打喽?真是笑话,我爸守寡这么多年了,想找个老伴共度余生有错吗?他和闵阿姨郎有情妾有意,错的是那个打人的混账!”
陈衍说:“是,你说得对,乖孩子你出去自己玩一会儿吧,让哥哥把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