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是什么?”胡观又问。
宋格致就把信封里的东西给他看,那是一小塑料袋白色的粉末,只有火柴盒大小。塑料袋底破了洞,拎起来时一点粉末被留在了桌上。
胡观脑中的弦猛然绷了起来,他警觉地扑了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宋格致竟然用手指搓起粉末,放进了嘴里。
胡观掐住宋格致的下巴,抓起一旁的茶水就往他喉咙里灌!
宋格致被呛得直咳嗽,反抗道:“你干吗?!咳咳!那是老马的杯子……咕嘟咕嘟……我不要喝别人的水……噗!咳咳咳!”
“给我漱口!”胡观怒吼,“你有病啊?!”
宋格致也反应过来了,他湿漉漉又可怜巴巴地站着,不管他刚才吃的是什么,现在都已经被他妥妥地吞下去了。
“什么味儿?”胡观放开他,无力地问。
“有点儿苦……”宋格致声若蚊蝇。
“毒品也有点儿苦。”胡观说。
宋格致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就怕不是毒品,而是病原体,什么鼠疫、霍乱、伤寒、炭疽、天花、登革热、埃博拉。”胡观继续说,“宋格致啊,你要记住你不能算普通人,凡事要有警觉性,因为不管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