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二大娘听不下去了,扬高声音道:“他婶子,说什么呢?人家韩海是读书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然后对张英道:“路路妈,咱可不能好的不学学坏的,让人给戳脊梁骨。”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学坏的?谁是坏的呀?你给我说清楚!”三婶子直起身子,瞪着眼睛道,一副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谁说的我就说谁,我指你名道你姓了?”二大娘低头“咔咔”地剪着布面,头也不抬地道。
“你……!”三婶子气结,正要破口大骂,被旁边的人拉了一把,示意她看看前面打纸牌的人,一口气噎了回去,把地上的针线胡乱塞进筐里,站起来提着嘴里不干不净说着什么,气冲冲地走了。
“你别搭理她。”二大娘看着三婶子走远的身影,不屑地道:“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过的好,不使着法子鼓捣点事就心里不舒服,看到别人家里要是三天两头的不安生,估计吃饭都能多吃两碗。”
听到她这么说,旁边正在唠着东家长西家短的人也逐渐噤了声,一时场面静了下来。
张英笑着应了声,二大娘说话直爽,再怎么泼辣的媳妇只要说得不中听都敢直接怼上去,这可不是她莽撞,而是人家有底气。她家的大儿子在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