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做的吧?”
“他还留着呢?我都觉得不好看了。你来的晚,你不知道,那会儿我还不大会绣东西,就给做了一个荷包,上头绣了这个花样。本来是自己绣着玩儿的,结果给我侄儿纳兰容若要去了。哪知道这小子扭脸就送给了皇上,皇上竟然带着它去带我们后妃放风筝去 。裕亲王、顺贝勒他们可都在。可把我笑坏了。”
章佳氏看着云惠神采奕奕的笑颜,心中满是羡慕,“你和她们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云惠不以为意地笑出了声。
章佳氏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上来,就是不一样。她们,成天争来争去的,挺没意思的;不像你,好像与世无争吧,又不完全是。你就像在过自己的小日子一样。”
云惠淡淡地笑了,“其实也没什么,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呗。你说一辈子这么长,又不能像男人那样有个职位。宫里拢共就那么一个男人,成天抢来抢去的,他又不会只属于一个人。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你说这小院子里种点花儿草儿的,再在荷塘里养点鱼,不是挺好吗?来,喝点果茶。”
章佳氏抿了一口,云惠问道:“怎么样?好喝吗?”
“嗯,好喝。真羡慕你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