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云惠也不是明眼人,知道从早上到现在都没看见她,想起前阵子的一些事儿,云惠轻哼一声,“她这丫头真是在府里被我惯坏了,怎么生的这么任性?也是我平日里疏忽了,她看冬晴得宠,心里有些不自在,也罢,我回头跟她聊聊,宽慰她几句。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再说了也没亏待她什么,怎就不明白这层?”
说着说着,云惠也觉得罚了。自己最近真是朝着又懒又馋的方向上发展了。于是便躺下再睡会儿。
那头四喜麻利儿地跑到春晖堂,小玉子常跟着自己主子去延禧宫那位主子那儿,自然认得四喜,知道他是惠贵人的人。于是忙过来问道:“可是惠主子有什么吩咐?”
四喜就把话原原本本地跟小玉子说了一遍,小玉子也不傻,自然一听就明白过来了。可他胆子小,也不敢替主子拿主意,于是便去找了李德全。
李德全一听,掂量了一下,过来对四喜道:“这事儿你不用操心了,回头我去一趟御膳房,让张江亲自去一趟你们兰藻宫的小厨房,给惠主子做。”
四喜顿时大喜过望,就连连给李德全赔笑,“多谢李爷爷了。”
李德全笑道:“别这么说,眼前谁不知道惠小主是皇上心尖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