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其千方百计的追着去套、不如准备好草料,有了上好的草料,马儿饿了,不怕它不回来。若是成群的马儿跑了,那就种一片草,等来年春天草绿,自然会有更多的马儿来。”
云惠恍然大悟,“娘娘所言极是,云惠受益匪浅。”
想想也是,他现如今不来,是正在思量如何处置陈之秀一案中牵扯到的明珠。不处理,只怕索额图党派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处置了,又会伤到她和容若。若说心烦意乱,皇上有过之而不及。自己现在贸然去问哥哥的事,势必会让他更烦、更为难。
朝中的事,他自有定夺,若真的宠爱自己,不会不考虑人情的因素;若他就是大义灭亲不考虑,自己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求人是最没有用、最跌身价的法子。更何况,以她这个历史行外人的记忆来看,纳兰明珠至少还有几十年的风光日子没过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区区一个陈之秀,无非也就是上下打点的过程中,给了明珠好处。
河道之类的案子一向牵扯众多,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帝不会为了这点放弃一个内阁大臣。顶多降个品阶,拿掉个顶戴花翎,罚俸禄以儆效尤。
那九啊那九,你也有糊涂时候。云惠拍了拍自己的大脑门,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钮祜禄氏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