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切,实在想看皇上赢啊。”
对,她就是这么地狗腿!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认错再说。
“是是是,皇上您今儿不该坐这个位置,这个……对面是棵树,树挡运气。再说了,奴才们玩儿的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雕虫小技,哪能用得上您的文韬武略?”曹寅见云惠跪下了,也慌忙跪了下来。
容若也随之跪下,道:“奴才该死,奴才们用雕虫小技惹皇上不悦,还请皇上降罪。只是姑姑一向心直口快,娇憨愚笨,绝非出言不逊,对皇上有大不敬之心,还请皇上网开一面。”容若对玄烨磕了一个头,静静地拜了下去。
从姑姑方才跪下去的那一刻,容若就知道,从小那个一起长大的玄烨已经不复存在了。即便他不怪罪,即便他依旧待他们亲如兄弟,可君依旧是君,臣就是臣。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过了就叫僭越。
玄烨有些不满地道:“都给朕起来!朕,何时说过自己不悦了?朕,何时说过要怪罪你们了?一个是朕的贵人,一个是朕的御前侍卫,一个是朕的伴读,前些日子还与朕一起出生入死,铲除鳌拜一党。为了这区区把戏输赢,朕就能怪罪你们?那真还配做一个明君吗?惠儿,给朕起来,到朕身边来。”
云惠乖乖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