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儿,自诩有几分小聪明,觉得她比他会吃、比他会玩儿,她吃的他都没吃过、她会玩儿的他都没玩儿过。
这种人最坏了,她不跟你计较,可她用行动腌臜你、用眼神鄙视你。面儿上还特温柔,道:这个不应当是您吃的;这个不应当是您玩儿的。玄烨记得小的时候,自己有个皇姑姑和硕建宁长公主,顺治十年的时候嫁给平西王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了,小时候待他就是这样。
果不其然,小胖丫冲着他温柔婉约一笑,“万岁爷,这个是臣妾闲来无事,和底下宫女奴才们一块儿闹着玩儿的,难登大雅之堂。”
你不带朕玩儿、朕偏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玄烨在心里轻哼一声,对云惠笑道:“惠儿越是这么说,朕越是好奇。怎么?难不成惠儿有好玩儿的,不愿意给朕看?”
说着,便背着手自顾自走到了石桌边,一掀开长袍底子,坐在了石凳上。右手顺手就翻开了方才云惠压在桌子上的一把牌。
只见上面写着:幺二三之类的数儿,有用黑墨写的,有用朱砂写的,中心还有图案,红心儿的、黑心的、黑树叶子的、红四方的。
“这是个什么物件?”玄烨饶有兴致地问道。
见他已经翻开了,云惠只好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