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笑道:“怎么就娘娘一人,皇上没有跟来?”
“皇上有皇上要忙的事情,那么多的客人要招呼。”
瓜尔佳氏浅笑,“那你就更不该来陪我了,当去陪你的夫君才是。”言笑间二人亲密无间,丝毫没有君臣架子。
赫舍里氏叹了口气,“你我二人还有什么好客套的,也别奴才奴才地自称了,听着别扭。这事儿当初换作是你,也一样。差点儿不就是你吗?”
说到这个,瓜尔佳氏有些怅惘地低下了头,“咱们能嫁谁,都不是咱们能说了算的。您的阿玛是那样的人,我的阿玛是那样一个人你也知道的。你这成了皇后是因着你祖父,我这不成是因着我阿玛,以后斗起来,还不定怎么说。”
保不齐以后就是皇上斗自己的阿玛鳌拜。阿玛太眷恋权位了,自己一介女流,便是再宠爱自己,也说不上什么话,左右不了他。
赫舍里氏道:“不说这个了,长辈们的事,咱们左右不了,先前在京城也就和你能说的上话。你今儿这身裙子是打哪儿做的?甚是与你相配。”
瓜尔佳氏低头看了看,抿嘴一笑,“您这当了皇后的,要什么好裙子没有?怎么还看上我的了?跟您夫君说一声便是。你在宫里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