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风里带着海洋的味道,让他更加难受。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沈樨来新加坡她会做什么呢?
更多的时候他并不愿意去想她,因为一想起她,他就觉得疼,浑身都疼。那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姑娘已经陪在了别人身边。
“哎,请问hon sui sen memorial library是往那边走?”
躺在球场上的张弛听到声音才发现天已经暗了下来,出现在他头顶的那张脸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排明晃晃的白牙晃得他眼睛疼。
“不知道。”
张弛站起身,没好气的回答,除了对沈樨,他对所有女生都没有耐心。
“哎,你明明穿着国立大学校队的球服,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女生不依不饶。
拿了篮球和书包,张弛没有再回答她的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天晚上,张弛接到沈樨的电话,她和他商量两家合开的皮鞋厂事宜,一件件思路分明,两个人在厂里的事情上一向意见统一,默契非常,末了张弛还是忍不住问她最近怎么样。电话那端的女声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起了她和某个男生一起到处去“寻宝”的历程。一桩桩一件件听到张弛耳朵里就像凌迟一样,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