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拘谨的样子,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第一次尝到了求而不得的感觉。
她和她那小男朋友的感情看起来那样好那样甜蜜,他渐渐就没了底气,之前心里那满满的火气也堵到了心里头,发不出来。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就朝门口走去。
到了车上,坐在副驾的林特助吩咐司机先到他的公寓,可贺泽南坐在后座只说了三个字:“去会所。”
林特助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一手支在窗框上捏着自己的眉心,一眼就知道喝酒已经上头了。
可他这会儿不回家还要去会所,显然还想继续喝的。
林特助犹豫了半天,最终没有再开口。
第二天从会所里醒来的贺泽南,头痛欲裂。
一看时间,都快中午了。他昏昏沉沉起来,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头疼并没有缓解。
昨晚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一杯接一杯的,好像喝了有大半瓶威士忌。
他酒量不算好,经常喝了酒之后就头疼。
坐到沙发上,脑子稍一闲下来就又想起了蒋筱晗。贺泽南紧抿双唇,表情从倔强到生气。
靠,凭什么他一个人在这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