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身,欢喜要不要也尝些?”
周晓晨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欢喜添了一点点,这是甜米酒度数不高,小孩子吃些也无妨,倒完才又说道:“诗诗,今天你可辛苦了。”
施诗猜他会这么说,回想到先前接生的时候,说辛苦是自然的,可是后来看到那落地的孩子和平安无事的母亲,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松快:“其实还好,后来那些过来的婶子帮了不少忙。”
周晓晨哪会不晓得妻子这是谦逊,接生和医生手术是一样的,总有一个主刀,若不是她主控了大局,那些妇人真一起来了也没用,七手八脚反而容易乱事:“总归你这次做得很好,何况这也是你头一回给人接生,又遇上那胎儿过大,一般人是很难处理得好的。”
施诗想了想却说道:“我原本以为我会手忙脚乱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真站在那里了反而冷静得很,之前你教的那些好像活了似的,全都在我脑子里。”
“那说明你学的时候用心,都牵牵记住了。”周晓晨再夸了一句。
施诗皱眉很是认真的想了一想,张嘴要说什么,边上那欢喜喝了甜米酒呛了一下连咳嗽,她忙给小丫头拍拍背:“这个可不能喝得急,你慢慢一点点喝,看你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