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晨见洪铜僵在那里半点法子没有,心里鄙视了一回,“行,你先进去,还记不记得书上教的还有以前我给你讲的,你进去,我站在那窗子外头,我来问你来检查,让里的人忍着点别放着嗓子叫,回头力气用光了就不好了。”她说完又对着洪铜道:“去,找些红枣给煮汤水,家里有人参没,有的话拿来。”
施诗也不多话,走到那妇人面前:“婶子,我进去总行了吧。”
那妇人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让开了一些,那地方只容一个人进去另一只手还是死扒着那门。
施诗闪身而进,到了里头直往那床上的孕妇身边去。
周晓晨移步走到那窗前,高声叫道:“情况怎么样?”
施诗先摸了摸那孕妇的脸:“没事了,你放松些,别急着叫一会存了力气才好生。”
那床上的孕妇已是满头大汗,听了这话后到底还是那刚要出口的叫给忍下了,施诗走到床后想来是那老妇人曾经想着帮她接生,裤子已经脱了下面床单湿了一片,她伸手按住孕妇的腿,仔细看了看,边看边回想着之前所学所看的,朝着外头高声叫道:“羊水已经破了。”她叫完,再往那孕妇的肚子摸去。
周晓晨听羊水破了转头问道:“你媳妇这是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