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声音问道:“欢喜他爹到底怎么了?”
周晓晨这会儿也就不瞒她了说道:“那指使他们往我身上泼脏水的人想灭口。”
施诗一惊又问道:“那,那欢喜的后娘呢?”因只看到了重伤的黎满没有瞧见那恶妇人,她便很是自然是想差了。
“她没事,那杀人的已经叫吴四海给抓了,那严氏也先关在牢里了。”周晓晨说到这里一皱眉,“这事牵连上了叛党,就算人救回来了,怕是也难逃重判,欢喜这里到时候还不晓得要怎么说呢。”
施诗听他这样说瞪大了眼:“怎么还牵连到叛党了?你之前不是说是粮商里的人做的手脚?”
周晓晨便给她解释道:“最开始时,我们也是以为是金家和赵家在背后做的好事儿,后来查得深入了才晓得,那背后的人是故意引着我们往他们身上查,孔明说这样做必定有大阴谋在,只是,那背后的人平日里也是装得善良模样,你一定想不到,幕后头的竟是那谢掌柜。”谁会想到当时最支持限价,平日里在百姓之间口碑极佳的谢掌柜竟是叛党的残余。
施诗难以至信地看着丈夫,虽然对于那几位粮商所知不多,但也曾听丈夫说过这次限价中,最为积极的就是那位谢掌柜,“没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