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出了那么一点不太起眼的问题。
周晓晨坐在窗边上,脑海里闪过的是琼林宴那晚,学子们虽同聚一堂,寒门与世家子弟之间却分得清清楚楚,贫寒与富贵之间的差距是那样的明显,后来再回想秦赟的话,兴许他问衣服并非简单想说好看难看,只是最后他没有将话说尽,依稀还记得在花园里,那位新科的榜眼带着几分微醉,站在她与许行面前,对着许行说的话儿,“连中两场又如何,莫要以为一朝得志就能翻身,有些事打出生就是注定的。”那时候,心里也是有些不服气的,可现在想来,在这个时代这样的话倒也未必全无道理。
自打琼林宴后,周晓晨就在等待着吏部的指派文书,可是,她与许行就像是被人忘记了一般,哪怕许行是这一科的探花,皇帝也曾亲口夸过,却还是迟迟没有任何的动静。倒是秦赟如愿以偿早早就入了刑部。
也不是没有托秦赟帮忙打听,刚开始他还是拍着胸脯说一定会问出个结果,可到后来,每每问及这事他能说的也只有别担心,吏部自的安排再等等。
他这样说,连傻子都能察觉出有问题,更何况是周晓晨和许行,只是,就算知道不对劲,他二人也全无法子,在皇城没有门路那便和断了手足又聋又哑没有什么两样,上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