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觉得那里头断案如神的大人们很是厉害,那会儿我就想着若将来能入仕途,我便要入刑部,专破那些别人破不了的奇案。”说完,转过头指名道姓,“许行,咱们俩可都说了,你可不能装傻,还不说来听听。”
许行看着他们俩细想了想才说道:“其实,我还真不晓得要做什么。”
秦赟对他的回答很是有些不满:“你这是不把咱俩当作朋友。”
许行却摇摇头:“我与桂月清说过的,我当初读书就是想让家里头过得好些,我读私塾时就想着有一天能够过了院试成个秀才,过了秀才又想着能够再进一步,眼下我所想自然是能明日榜上有名。”
“你别打哈哈,我问的可不是这个意思。”秦赟仍旧不满他的回答。
许行耸耸肩:“我晓得你的意思,可是我是真的不晓得,世事无常像我这样的贫家子弟,许多事又哪里是我想就能够决定得了的,”说到此处,很是有些无奈地看了桂月清一眼,“我说的这个你应该明白的,所以,我一向不敢想得太远,只求走好眼前的每一步就好。”
秦赟听了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才点头道:“你这话很有些道理,倒是与我们想的又高明了不少。”
“哪有什么高不高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