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
周晓晨急不可待地拆了信,看字迹是秦氏写的,说家里面都很好,叫他不用担心,入冬没啥农活可做,她和梅姐儿天天做针线,这几件厚衣是新制的,叫他别不舍得穿,另外梅姐的婚事有了着落,订的人家是秦阳。
看到此处,周晓晨难免小小郁闷了一下,她家姐姐到底还是被秦阳那小子得了,虽然之前就有些预料,但是,这种我才走一个月,姐姐就成人家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有些不爽,啐了一口秦阳,又觉得自己幼稚。
信继续读,下面都是一些琐事,家里头的,源哥的,其他几房的,写到最后,还是一而再反反复复叮嘱着,她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保重,照顾好自己。
周晓晨读完信,将它捂在胸口贴了贴,长长地吸了吐了口气儿。
看完这封,再看另一封。
信自然是出自于小丫头之手,字写得秀丽,开头先是一大堆的提问,问他现在可好,路上有没有辛苦,坐马车有没有颠簸得难受,又问住在别人家里是不是习惯,随后,又写到自己的脚已经好了能下地了,只是母亲怕她没完全好,以后要落病根就不准她多动,闲的时候,她就在屋里子做做针线,看看医书,上次信里的药样子她已经收起来放好了,后面又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