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感地叹了句:“天灾人这祸民不聊生,那个时候,你们这儿是怎么个样儿?”
周晓晨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起这些,还是老实地将当时的情况细说了些:“那会儿,咱们村子里比其他地方要略好些,倒还不至于完全没粮闹了饥荒,不过后来又出了征兵的事儿,村子里年长的叔伯们一去再没回来的有不少,还有许多和我差不多大的,为了凑那人头税儿,也叫家里卖了许多。”
叶诚之再问道:“你家是怎么避过去的?”
“我阿爹有位故友,那会儿借了钱给我们家,让我们渡过了难关,不过,”说到这里,周晓晨也难免有些伤感:“他往南边走商时,让人劫了财物砍掉了脑袋。”
叶诚之听了一愣,想了想才说道:“是南边初乱时,那一场劫杀里的事?”
“嗯,”周晓晨点了点头。
听他确定叶诚之沉默了许久。
周晓晨见他不吱声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就听身边这位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又问道:“你还想去书院继续读书不?”
周晓晨对他会有此一问倒也不意外,坦然地点了点头道:“自然是想的。”
“想做官?”叶诚之的提问似乎特别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