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到这个时候,总会紧张的站在身边,“怎么样?”
“婶子身子没什么大碍,气血还有些亏。”周晓晨将诊断结果说出,又看了一下她的眼:“婶子做针线不能老坐着,总还是要做一阵歇一阵起来走走的,像是晚上呀,或是天气不好,光不足的时候,也别勉强做,我看你眼睛用得有些多了。”
秦婶子点了点头笑道:“好,我听你的。”她应得很是爽快。
周晓晨知道她这样答应怕是因为儿子在身边的关系,也不多说又叮嘱了声:“婶子,眼睛是顶顶重要的,若为了一时伤了眼,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值当。我知道有几个穴位,您要是每日早中晚按,眼睛会舒服很多的。”说完她把眼保健操上按揉的穴位教育给了两母子。完后又笑着对秦阳道:“你放心吧,婶子现在也就是眼睛略有些累,只要她听我的不要一直盯着做针线,时常按揉那几个穴位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秦阳这才松了口气,“我知道了。”
周晓晨做完了这些也就不再逗留,向两人告辞后走了向施家走去。
秦阳将人送走,回到院时看到了这房子的东家,那也是一位婶子,带着女儿过活,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租了这里的房子,好让母亲和她们结个伴互有照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