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只觉得心象是被挖去了一块似的空落得难受,却还强撑着问道:“你那觉得这个秦雨怎么样?”
施诗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但还是认真地想了想道:“她是个好人。”
“嗯,她是个好人很好的人。”周晓晨轻点了点头,用最后的力气强撑了一个笑:“那个话本子里提到了一段,是写她小时候的,坐在窗口边上绣花,我刚看了就觉得你和她像,所以就叫出来了。”假装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脸,“你继续绣吧,我过去帮忙。”说完转身最快速度走向了小灶。
施诗疑惑地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直到进了小灶再也不见,才低喃了一声:“秦雨?”
当晚,送走了客人后,周晓晨洗漱完躺在床上,却是一夜难眠。
时间飞快,再一转眼,周晓晨入院的日子就要到了。
临行前的几天,桂家三房忙得团团转,秦氏给儿子打包这个要带那个又觉得少,真是恨不得装上满满一车。
周晓晨劝了好久,但这当娘的又怎是那么容易被劝,这边拿出来几件那里又想着放回去,桂老三站在边上都有些看不过去,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将自家媳妇给哄了出去。
娘亲走了,房里也就桂月梅还在继续理包袱,她将缝制好的笔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