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一下又泄了气。
周晓晨见他这样一时不明问道:“放糖怎么了?”
高大山闷闷道:“这去腥味得放多少糖?”
这话说得有气无力,周晓晨细想了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这年头不是后世,糖还是很精贵的东西,淡味的豆奖实在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这法子看来行不通,“成不成的总得试试,”她毕竟对这些方面的事不太懂,别的豆制品她也不晓得做法,眼下朋友有困难总想多帮着出些主意:“嗯,你想没想过把价钱压低些?”
“哪还能再降,这一块豆腐就那么几个钱,剩下卖不完的隔了夜也就没啥用了,两头一算再降就得亏本了。”高大山皱起眉。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搞个别的花样,好比买头一块这个价,多买一块就减些价,要是一次能买再多些就再便宜些,这样,那些贪便宜的可不就会想着多买些,他们要说买多了吃不完,你就说几家凑一块算也成,卖到一定的数就能再便宜,这么你卖得快也能卖得多,单块看着少赚可卖多了还不是一样赚。”周晓晨把团购的法子说了出来。
听了这些,高大山眼一下子就亮了:“这法子好,真有你的,我回去和我娘商量商量。”
周晓晨看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