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当着他的面把子弹上了膛,还亮了下腰间的手铐,“不老实,我就把你拷在床头上。”
“恶毒的女人!”
龙澈哼唧了一声,晃晃的走进了卧室,用力的甩上房门后,抬手抚摸了下自己的唇,这里貌似还有她的温度和味道。
爵爷正回味着,佟瑶推门走了进来。
“舍不得我?”龙澈邪魅的笑笑。
佟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到柜子前,拿出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尔后倔哒哒的走了出去。
龙澈玩味的笑笑,突然想起好友巴纳德说过的一句话,你没爱过,不知道爱的滋味,一旦爱上了,那就蚀骨难忘!
这就是爱吗?爵爷迷茫望着虚空。他从十几岁就跟着外祖父东征西战,看的都是男人,偶尔看见一个女人,他也从来没有像惦记佟瑶这样的惦记过。
爵爷上半夜失眠了,在床上不停的辗转着。熬到一点钟,龙澈实在躺不下去了,迈着大长腿就下了床,轻轻的拉开门,借着月光看着躺在沙发里安然入睡的佟瑶,睡梦中的小人儿,眉头锁的那么紧,小嘴巴也还气鼓鼓的撅着,龙澈无声的笑了笑,这丫头这是还在和自己生气呢。
接下来的某位爷,就一直倚在